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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圣经配角演义]-作死之王拉撒路

已有 372 次阅读2016-1-19 17:52

前言
        本文原为AB站不算太知名UP主Katsura在其视频【[圣经配角演义]-作死之王拉撒路(上)】和【[圣经配角演义]-作死之王拉撒路(?)】所讲述的以圣经中拉撒路等人物为原型改(e)编(gao)的故(xiang)事(sheng)。由于是文字版,特意削减了UP主在原先视频中的一些闲话,某些地方可能听不太清或听不懂就稍作修改,请见谅或指出。倘若想领会原UP主那声情并茂的演绎又或者看完后忍不住对原UP主那如黄河泛滥的敬仰之心,还请到原视频捧个场啦~

正文

(上)

曲木为直终必弯
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
粉刷乌鸦白不渐
蜜饯黄莲终需苦
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
哪有凡人做神仙

    suicide king——自杀之王拉撒路,嗯~,原来他是戴帽子的吗?正想着,初始设定里……又或者说故事背景里,他跟这帽子似乎没啥关系,不过出门带的这颗药,是有说法的;上学的时候要是好好听了,四福音书里教过这个(小声道:哎~谁家上学教这个。);额~知道还则罢了,你就这么一听;有不知道的,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四福音书里确实有记载:伯大尼村洗过枣,耶路撒冷尿过尿。拉撒路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号,响当当的一条汉子,使得一手好暗器!呃~只不过别人扔的是流星,他扔的是榴弹……成本高点,但是效果好啊。没辙,特殊时代背景下的特殊防身需要——那年头,教派纷争,天下动荡,每天出门买棵大白菜都能看见有十几个庞克头的少年交叉飞踢爆炸,没点手段傍身真没法行走江湖。但是现代人又有越来越懒的趋势,家里根本不打扫卫生,养出来的蜘蛛比人还大……所以说,当人越来越懒的时候,暗器的回收就成了问题;本来远程职业行走江湖的时候就一直饱受弹药量和命中率的困扰。马有失蹄,人有尿炕,暗器这种道具高手也难免手潮,赶上高手要是练弹夹车一呼撸一管子则命中率更低。打中还则罢了,死了就死了;要是打歪了,不光双方脸面上都不好看,回收起来也很尴尬;打歪一链就蹲在地上捡暗器,跟捡牙似的。数量上说自然也是多多益善——要是跟巨魔家族一样出门就只带两斧头,扔空两就得扔鞋——在数量和质量上都有了要求,里外里这么一合计,暗器则只能越做越小,吃饭掉碗里都塞牙。可光越做越小也不行,好比一米粒大小的金钩火龙标,你看这技术含量太高了比原先大个的还贵,成本直线上升,大侠请继续捡牙,丢一个都心疼得嘬牙花子,怎么办呢?找吧,没辙……
     江湖人没有特别有钱的,就说这个绿林好汉出门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这个自个先得占一“贫”字,总不能自个劫自个济别人嘛,那吃饱的撑的……道义不过是温饱之后的消遣,连温饱都满足不了谁跟你讲江湖道义。且说老拉家也不富裕,可拉撒路这个年轻人有一颗感恩的心:“江湖养育我多年,我得为这个暗器行业做出我自己的贡献。像暗器大小这种工艺改进的事儿,这是铁匠的活儿;我可以研究研究回收这个问题。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舍我其谁!”然后嘛也不干了蹲屋里这通想,憋了小半年都快憋出三鲜味儿来了,终于灵光一动,想出一辙来:“这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猴皮筋,很适合我这么一个状况的需求嘛”……
     消息传开那可不得了咯,名动江湖,隔壁两村都知道老拉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暗器百发百中啊——打不中别人就糊自个脸上,人都炸绿了,这是真P粉啊……要不拉撒路出门干嘛带颗药啊,这毛病不吃药能治好?
     (除了这颗药还有些别的个说法,背后的故事很长,咱得掰开了揉碎了慢慢说,考据不周如有遗漏还请海涵,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话题搂回来,老拉家这傻小子,智商都这样了你看,如果自己一个人住那可够喝一壶的,天可怜见他还有两姐姐,姐弟三人住一块相依为命,好歹互相之间有个照应;要放他自个一个人住恐怕活不到十岁就把自个炸死了。前面书也提过,家庭情况一般,也不说就老拉一家了,整个村里都穷成马,穷得二十分钟买不起草鞋那种无解穷。整个村嘛,名儿叫伯大尼村,希腊词义里有“枣”的意思,就是山东大枣那“枣”,也有穷的意思……听这名就知道好不了了,当年起村名的时候,村长老爷子当着全村人的面嘬没了二十根烟卷,“咱还是别叫穷村了,听着丧气……咱叫枣庄吧”。就说枣庄那地界,离圣城耶路撒冷很近,十里地不到,给个坡能出一剑神的。也有懂历史的说了:圣城耶路撒冷可是九朝古都,数不尽的繁华,十里地不到的路程能穷到哪儿去?
     哎,古今中外的这些个道理都是一样的,就说我们这儿河北周边县市,一个道理:正因为离帝都近,才会穷。
     离太近了,只能穷不能富。圣都耶路撒冷,翻译过来这意思就是和平之城,确实极尽地繁华,什么都有!唯独从来没有过和平……以古为鉴可以知兴衰,以水表为鉴可以知死多快……额~反正就是作为故事的周边环境了解一下,这话题咱还是赶紧抹过去吧
     总之老拉家这傻小子和两姐姐,三人一块住在枣庄皮条胡同里,相依为命。街坊邻居见到都夸他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要说哪儿就不似胜似了,额~慢慢说,别着急,看这姐弟三人姓名就知道父母那辈人恐怕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那两姐姐就先从小的说起吧——
     二姐,名字叫玛丽亚。确实那年头得承认,是个人都叫玛丽亚,跟银月城阿强一样就是个菜市场名,街边黑网吧逮一圈十个未成年里得有3个叫玛丽亚的,哪怕到现在你看非洲提督奥观海,他有个女儿也叫玛丽亚……没辙啊,那年头文化水平低呀,大家都饱受起名之苦,哪像现在起个名,爹娘翻了十八年字典,闺女都快嫁人了都没想好叫什么。那时候,人多……额,其实人也不多,不过名更少……人多名少僧多粥少,重名的也实在太多,想找两好名也基本只能靠脸,从那时候开始就是个只能看脸的世界了。
     以色列人其实没有姓,只有名。非想要在起名上讲究点那也只能在裤裆里掏出家谱,咱看看在祖爷爷那辈儿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创意——好比一叫“孙子”的傻小子回家哭着找爹:“啊爹啊,这年头叫孙子的人太多了,分不过来,我想改名,我不想叫孙子了”,老爹掏出族谱翻了半天道:“你爷爷的名字叫‘爹’,那从今往后你就叫‘爹的孙子’?”这直接一家人就乱得没法看了——其实他们从族谱上找祖辈的名字套脑袋上用,也有纪念先人的意义,也有喊习惯了这个层面,多半也是有怕麻烦嫌不好记的意思,你要说一大家子,爷爷叫完蛋,老爹叫完蛋,儿子也叫完蛋。那这祖孙三代的官方名字,爷爷才是正经的完蛋,老完蛋;老爹就得叫完蛋的完蛋;儿子得叫完蛋的完蛋的完蛋。家谱上捋着一看,一家人齐齐整整跟金字塔似的,我们不用很麻烦很累就能取名——哩个哩个哩个蛋~
     其实不光以色列,整个希伯来语系都有这习惯,阿拉伯语也有类似的,好比国际名人本拉登,这全名的意思其实是拉登他儿子,他爹才叫拉登……我们平时的简称是他爹……整个构词法跟英文单词里的johnson差不多是类似的。上街喊一嗓子:“拉登是我兄弟,有嘛事儿冲我来”,那大胡子大哥马上就不乐意了:“你别占我的便宜,哥几个炸他”,在美国国防部这边也讨不了好,吹个逼把黑白两道都得罪了,他们往死里炸你家厕所,你说你是图点啥?所以说,不读书不看报没文化是多么的严重,记得多听相啊不是~多听解说涨姿势
     扯太远了把话头牵回来。重名太多了为了方便称呼吧,除了在名字前加上祖上的名字之外,也可以加别的,比如:出生地、籍贯、工作性质。好比,江西的完蛋、南京的完蛋、要饭的完蛋、烤大腰子的完蛋,这都对。那么这个拉撒路的二姐玛丽亚呢,就是把出生的村名顶脑门上了——她出生的这个村的村名,叫抹大拉。所以她的全名,或者说官方身份证上的全称,叫抹大拉的玛丽亚。但也是确实太长了,如果待会儿下面书说到这个人那么抹大拉也是她、玛丽亚也是她,反正拉撒路这辈子也没见过第二个玛丽亚……当然保不齐也见过,早上买菜时路边那个卖菜的叫,不过这都不挨着~
      总之,二姐玛丽亚,这名儿都算不错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爹娘给老二起名的时候都算长进了,听听这大姐的名儿——玛大——就这两字,没了……虽然在阿拉米语这词儿的意思是贵妇,意蕴还是挺好的,可是起名的时候能不能考虑掩盖一下事实啊,象征性掩盖一下也好啊,两姐姐都姓,那傻小子姓拉,父母那辈那点儿事基本当场就能给破了案了。不过现在单词里的madam就是从玛大这名儿演化出来的,这也能稍微看出点儿苗头。虽然抹大拉这个人物,作为这个耶稣的传奇故事来说,抹大拉是其中的关键性人物;但是就周边环境都是些穷苦老百姓来说,更有名的人显然是这玛大姐。
     (抹大拉毕竟是个人物,万一要是专门做抹大拉这一篇还有很多事可说,所以这里还是能不提就不提,就当为以后可以多留点可以闲扯淡的素材;同时抹大拉这个人物吧,在各个分支教派里也算是描述之间互相有所出入,参差不齐;当然打得脑浆子都出来的话题都有抹大拉的一环,反正这些个资料我也没考证明白,暂且就按下不表,咱这头单说玛大)
      没点儿能耐的人怎么能够日后把自个的名字演化成所有女性的通称,一个名撑起半边天;就冲着这名字的好兆头还真混出一个不小的名声;记载上说玛大是以勤俭持家、慷慨待客、文明相礼闻名。按说,玛大这么一个女主人级别的,你要说以一个待客文明相礼的形象倒是也挺常见,可是他们家不宽绰呀。家境比较紧,这种情况下想要靠待客闻名挺难的吧,好比你小时候说长大以后想当什么,想当科学家、飞行员啥的都算是常态,可你说想当有钱人,那遭人笑话;那可说要当慈善家呀,没钱也当不了慈善家不是?跟这是一个道理。实在没点儿家底也没法待客,甭说让人给你传扬名声了,天天客人上门就给鞋拔子炒裤腰带,还想名扬天下?别人不打死你都是多的。从这也就能看出玛大的过人之处了,家底儿不够气势凑,咱家穷但是咱家有态度啊。勤勤恳恳是事事躬亲,家里面打扫得倍干净,抄起锅底就能当镜子;勤干苦练可算捣得一身好本领,家务活功夫硬朗,洗衣服桥马扎实,三路打枣棒法出神入化,反正也是平日里干农活用惯的称手家伙,有早没早打三杆子,在那么一个年代,这个心态的家庭主妇还是比较常见的,江湖再乱与我何干,除非门口路过一个黄毛豆丁和一个全身盔甲的国家炼金术士,那就得出门给他们打出尿来。其他情况下就是安坐在自己的皮条山庄内闭门不出,多半可以理解为红A阿车那种家政型的。不过玛大姐的能耐终究还是没藏住,只要是把好刀,放布口袋里肯定是会漏出来的,锋芒毕露嘛~
     要说玛大的能耐是怎么露出来的呢?问题还是出在好客上。按她那想法,你来我家吃饭就算给我面子;而老拉家的家风就是有客向来只管招待不问来由。附近镇里乡里村里那些个游手好闲的市井之徒多半都是些年轻人,也没见过多少世面,你想呀,但凡有见过点世面的能干这个?成天游手好闲,这蹭一顿那讹一顿,搭帮结伙地没点儿正事。中间也不知道是谁就给打听到了这么一个信儿,皮条胡同老拉家,去了的都能有招待;那伙人蹲那一合计,这合适呀,最近年景不好,咱正缺一食堂呢;也不管那有的没的,哗啦一大帮子人全去了,撇着大腿往那一坐,要吃要喝像不要钱似的,不过也确实不要钱……玛大姐也看出来了这群不是些什么好人,不过也不管那个,谁来都是客;里外里张罗了一圈,做得了端上桌。你要说那群人就那么坐那吃,吃完了撂挑子就走,倒也没这么多事;关键还是平常讹人讹惯了,养成了个良好的工作习惯,玛大这把把菜饭汤端上来,打头的人一接,哗啦一声淋自个一身,连汤带水,“你弄的!赔钱!洗衣服!”,咋咋呼呼这个那个的,大姐也是没识茬。平常洗衣服得去后院,弄水也方便,这回可没去。旧时候洗衣服,家家户户里都有块大青石板,把衣服铺上头拿棒子敲,没有拿手搓的,劲不够,古今中外都一样;现在回些个偏远点的农村,山里头还是这么洗。单说玛大这回,没留在后院,把后院洗衣服的那块大青石板拿屋里来了;整条的大青石,百十来斤,单手给拎进屋里来,咣的一声扔桌上了。桌上还有菜饭汤呐,洒人一鞋,鞋湿的那人都没敢说话,就这么楞登登地看着。大姐那打枣棒倒是没称出来,撸着两砂锅般的拳头,也没多话,奔着那挑头的那衣服也湿了那个一努嘴,那人哆嗦得都成亿个了,把身上的衣服抖抖索索地脱下来。说是说衣服,那年头大家都是穷人,没有什么好衣服,衣服上满是眼儿,你就看有多破吧。大姐这边伸出一指头,把这破抹布,这外套给挑过来了,在石板上展平,扎了个步子,拉开架势,“木大木大木大~”打了一套。众人此时定眼一看,那青石板都碎成白面了,加点儿水就能搓馒头;抹布外套呢,剩下最大的一块布,也就比口罩大点有限,剩下的那些个部分,一般不叫布,叫线。玛大把那块口罩挑起来递过去,挑事那混混拱手接下,“谢武林盟主御赐战袍”,接过来就够盖个肚脐眼的。再看玛大这头,把打枣棒都称出来了,那一大帮子人转瞬之间就没了,兔子都是他们孙子。
     这事儿传开以后大姐的名声就拦不住了,五湖四海黑白两道,无不暗赞一声好汉!四方亲朋好友全部争相拜访老拉家这条大腿。四面敬仰八方来访,你要说距离近点儿的,好比隔壁村三里屯漏勺山庄娄三年恭贺皮条山庄庄主荣登武林盟主之位,贺礼尚方咸鱼一条,像这样的呢,两腿捣挪十分钟也就到了;赶上那种道远的,好比北海山银光洞咸鱼真人真要来一趟废了牛劲了,拿腿捣过来,大腿磨得只剩屁股也到不了啊。那年头,交通工具的选择也不多,多数是用动物拉,马还算快的,你乐意用猪也行。咸鱼真人来这一趟,得赶十匹大马,沿途舟车劳顿颇有磨损,等到了地儿十匹大马磨得也就跟耗子一般大。
     后世人为了纪念玛大就把常用的交通工具命名为马拉车,或者牛拉车,传到东方国家就简化成马车了。你看这历史都挨上对上了,都跟你们说了多听解说涨姿势,相声都是编的,解说这是真的。顺带一提,玛大隔壁还有一干活时喊欧拉欧拉欧拉的,一身黑衣带一帽子,后来好像听说是去埃及那边当解说了……哎~甭管他是去当个啥解说,总之想要当个好解说就得像完蛋这样言简意赅。书要简言那就把话头捞回到正篇上)
      家里这姐妹两整天看着倒霉弟弟炸自个,也知道不是个事儿。别人家孩子,你说要是乐意玩猴皮筋也就算了,那就是求一乐呵;自个这傻弟弟玩猴皮筋,那可是求死啊。拉撒路这身体可是每况愈下,病情是越发沉重。你要说这脑子里的毛病,脑残又不比脑瘤,从外表上怎么看出来越发沉重的?能看面相。每天晚上回家都比早上出门要绿一点儿。眼吧前儿,死是死不了的,要直接蠢到死,挺难;大小好歹是个病,得治。吃药不管事儿倒是不要紧,民间自有高人,虽说高人也是人,人力有尽,起死回生不现实,但是妙手回春还是可以指望一下的,只要人还没嗝屁朝梁那还有救,也没别的辙,找呗。
     高人也不是好找的主,天天在菜市场上见得的,那叫闲人。姐妹俩是广托亲人百般打探遍寻高人妙手,也亏得姐妹俩平日好客家里江湖人士往来穿梭,除了不挣钱,消息灵通犹如酒馆一般,普通的能人异士死球了都能来这买活,只有没打听到没有不知道。天随人愿,不多时有人探得消息回报,有一奇人号称是上帝之子降世临凡,活死人肉白骨,登天的能耐,钉木头架子上缓三天就能行走蹦达着连吃三碗捞面还能就拌蒜。也就搁着姐俩心里还有事儿吧,要不搁着就能把历史给剧了透了。
      玛大赶紧跟着打听:“请问这位圣人在何处悬壶济世?”,话里那意思是打听那神医的私人诊所在哪。毕竟传开的名声是活死人肉白骨,大小也是个医生。但是,这位神医能把自个钉木头架子上晒三天,下来都快成腊肉了,还能把自个治好,那就代表一定的医疗水准了。前面的活死人肉白骨可以说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方式,也可能只是治治刀伤、治治外伤什么的,毕竟这年头医生实在太多,敢叫神医的也很多,哪怕是蒙对了只救了一个人,他也能撺掇着人家来面锦旗,妙手回春什么的,从今起就算神医了。但是能把自己从晒了三天的干腊肉状态瞬间恢复成吃捞面状态,这就不是一般的神医了,这她娘的是神仙啊!钉十字架这个刑法虽然展示效果的意味居多,但是本身也算是死刑里比较酷烈的一种;虽然视角效果上不怎么血腥,看着不太残忍,晒三天晒到呱唧挂了,但是死因会有很多,饿死、晒死、脱水,也有可能是失血的,也有可能血管阻断;受苦时间肯定相当长,至少能活个两天,有时候为了加剧痛苦会打断腿骨,为了减少痛苦呢可能会用长矛攮死,这都是些套路。但医生为了证明自己的医术,在自个身上玩这么一出PLAY,还是比较值得敬佩的,这得对自己的手法有多大的自信,还有得多闲的蛋疼才会去玩这个……当下姐妹俩是大为钦佩,“不知这位圣医(已经不是神医了)的性癖啊不是~不知这位圣医的姓名可否共享给我们姐妹俩?这个除了治病救人之外,我们可能还有一些人生可以探讨”送信的这人倒是没什么,直言相告;“此人名叫耶稣,自创基督神教,势力如野火燎原,号称信教徒无不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教内十三太饱个个手眼通胜非同小可”
     姐妹俩听着还没什么反应,一旁听着的伙计这脸可就库叉(┬_┬)掉下来了,这、这还是神医啊?这神棍啊!法律不管早就攮死他了,法律要管早就烧死他了;这是哪个王八蛋传出了的活死人肉白骨啊?这是死活人骨白肉啊!伙计赶紧扭头去看那姐妹俩,姐妹俩表情如释重负,伙计暗地里松了口气,不愧是我大皮条山庄庄主,额~现在是武林盟主,见多识广呀,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江湖骗子。又听得玛大猛地一拍大腿,“哎呀!瞧这事儿闹得,这路神仙咱认识!”。伙计这脸拉得都能掉鞋坑里了,“啊?咱家认识!?”,后半句都没敢说出来,咽肚子里了,那意思就是咱跑吧,朝廷要是打击邪教,咱还不得给连坐了?那时候大家全钉十字架上,医生把自个治好跑了,咱家全填里了。还在一个人想着呢,抹大拉就嚯哈哈地笑了起来,“往常不惦着都忘了他能耐,今天才想起来咱家还认识这么一号神仙”。伙计一旁听得直嘬牙花子,没辙啊,听那笑声就像是给邪教洗了脑的,我赶紧跑吧。刚迈开步,玛大在后面一手拽住他肩膀,伙计激灵灵一身冷汗,玛大在身后就开口了:“我们皮条山庄就需要你这样有觉悟的年轻人,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人给耶大教主带个口信呢?全大堂的伙计就你一个动了,好小子,有担当,这个任务就交给你来完成”。伙计一拍大腿,坏了!这趟送这个口信,羊入虎口啊,跟三颗心打妈心有什么区别!万般急眼之下,伙计还真找出一不去的由头来,“二位庄主,您二位与活神仙有过交情,但是小人没有呀;再者就这么空手去请活神仙,未免有失庄重;依小人之见,要不您给我一信物,小点也没事儿,好歹算个微信;要么还是还则罢了,劳烦您二位亲自去请,以免唐突了老神仙”。话音不落,抹大拉回头取了枚新枣,两寸来长,搁嘴里三两口吃尽了屈指一弹,将这枣核弹在伙计掌心,这就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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